文。
其中有一个更过分,直接发来一段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话骂她,她也只当遇见了神经病,拉黑删除了事,却从未细想这背后的原因。
“怎么拆散?”凌枝寒好奇道。
“谣言,把你编排得特别恶心。”学姐心疼地摸了摸凌枝寒的头道,“怎么说呢,谣言里面,对长相好看的女生,尤其恶劣。”
“学姐,你把这两件事连在一起说的意思,是指林佑桦是幕后主使吗?”
“我不确定,但如果是的话,这人也太过可怕,你如果有办法摆脱他的话,还是想办法离远些吧。”
她的确要想办法摆脱林佑桦。
毕业以后,她几乎切断了除学姐学长导师和几个舍友以外的所有来往,有人问起她的住址,她也会警觉地表示自己在租房子住,居无定所。
不怎么熟的同学说要给她送东西,她就能拒则拒。
她有时也会从保持联系的人那里得知林佑桦还在打探她的下落,简直叫人不胜其扰。
好在她的档案已经被带回老家留存,林佑桦应该不可能通过这个找到自己家里的地址,她有时又觉得自己是否想多,应该没有人会这样坚持不懈?
她在刚开始工作那几年,有过编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