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三个室友已经下了床纷纷打水洗漱。
她勉强把面包咽了下去,还剩大半个没吃,实在是吃不下去,把温度计拿出来看。
38.4。
她忽然觉得后脑勺疼的厉害,嗓子仿佛有一把火在不停灼烧,她吞了退烧药,贴了退热贴。
吃了药后明明有所好转,可是到了中午好像又烧了起来,她想要请假,但是请一次假要扣三个学分。
她舍不得。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可以回宿舍,室友们却打算到校门口的烧烤店吃顿烧烤,她有些为难,但是实在是身体不舒服。
她脚底发软,从教室走回宿舍都不知道能不能走回去,“今天我可能去不了了,我实在太难受了。”
没有人理她,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其实也没有什么,才认识一个月不到,你能奢望她们对你怎么样呢?只是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想念在家里的时候,妈妈洗凉的毛巾,带走闷热的酒精。
宋圆月死撑着总算是走回了宿舍,简单地洗漱后就上了床。
可是头痛到连睡都睡不着,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昏昏沉沉之间,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宋圆月睡着了?”
“她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