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无谓,那应该没什么事,既如此,她也就不再多问。
实则这些都是他的安慰之词,假如闵忠奇知道实情,应该不会再闹大,但若这小世子撒谎,鼓动他父亲,可就说不好会是什么后果。不论怎样,承誉都一力承担,断不会让她忧虑。
他本想问她为何会流落此地,但看她没报本名,想来是不希望旁人发现她的身份,估摸着是有什么苦衷,当下也没提,只装作不知情,打算回头再去查证。
“姑娘今日受了惊,我不便在此打扰,你且记得擦药,得空我再来看你。”道罢,承誉就此告辞。
送他离开后,立在门口的宁疏看着院前被风吹落的残花,心下一片迷茫,今日她或许可以侥幸躲过,可往后呢?万一再出现类似的情况,这安公子不可能回回都在场,那时的她又该如何自处?
巧姨表面说会护她,实则一遇见有权有势的就怂了,这样一直待下去,迟早有一日会出事!她不能再坐以待毙,实该想法子逃出去才是!
且说那闵越峰受了伤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请大夫,悄悄的请人来开药,然而嘴快的丫鬟还是禀报给镇国公夫人,这当娘的心疼儿子,又跟他爹说了,闵忠奇得知儿子是在听月楼受伤,顿时火冒三丈,径直到儿子房中去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