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一定是你的。”
任惟伊说得很轻松似的,似乎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今年一定要拿下这个名额。
林天宇不禁皱了皱眉,不直接回答,反问道:“你觉得我有机会吗?是不是我更努力的练习,就可以赢了他?”
他知道任惟伊其实根本不清楚游泳队里的事。但在那个瞬间,他似乎想得到一点别人的肯定,谁也好,给他一个肯定就好了。
自从去年的那次队内赛输给了纪行,他也几乎落下了阴影。
他现在这么努力的练习,其实也不知道是不是能迎来自己想要的结果。他不想等明年了,他不能再做一次纪行的手下败将。
任惟伊想了想,冷静地道:“按事实来说,应该是没机会吧。”
不是吗?听他那样说,那个人似乎是永远也在他之上。
林天宇“呵呵”笑了两句,其实心底里是觉得有点悲凉的,但没有在表情上展现出来。或者这就是所谓的“旁观者清”吧。
他打趣地说:“那我们打赌吧,如果我赢了他的话,你送我一样东西。请我喝一杯饮料如何?”
任惟伊觉得面前这人简直是天理不容又叫人发指的流氓,随随便便就强逼别人送他东西或帮他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