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给班上别的同学的话,可能还是怕应付不来,不过你学习能力是班里最好,又独立又有责任感,学校觉得你是最适合的。”
说了一大段,任惟伊终于明白,为什么星期五那天,陈老师一走进课室以后,看见她和林天宇坐在一起,便似松了一口气似的赶紧把位置定了下来。
原来她从一开始就被“选中”的人。
什么独立,什么责任感,什么适合,都只是想把林天宇往她身边推所以才说出口的场面话。
他有什么事,是学校没有履行多年强调的全能教育的方针,怕贻笑大方,所以现在就随便找个人来做羔羊。
羔羊受到影响了,没所谓;羔羊成绩退步了,不要紧,反正只要那代表成了他人眼中的全能学生就足够了。
任惟伊扯扯嘴角,笑了。
这其实不是劝导,也不是请求,是命令。
没有选择权的人,不能说话自主的人,在别人眼中只是扯线玩偶而已。
“既然陈老师也这么说了,我只能试试。”
她说着,语气里也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陈老师看着任惟伊木然的表情,忽然老脸一红,有点尴尬。
“那就辛苦任同学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