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树被带到一个床前,并按照医生的吩咐平躺在床上。
“咬住,忍着点。”年轻的女医生也把一条毛巾递给程小树,年长的一位则在戴手套,二人容貌相似,看起来像是母女。
程小树见又是毛巾,腾的一下从床上弹起:“会很疼吗?”
年长的女医生拿起一支注射器,针头差不多有签字笔笔芯那么粗:“有点吧。”
“那不打麻药吗?”程小树担心的问道,她刚刚已经疼了一次了,再来一次,她很方啊。
女医生似乎是第一次被移植者这样要求,她有些无语:“打麻药会影响检查结果的,你把衣服掀起来,露出腹部。”
“那还有其他的止疼方式吗,我真的很怕疼?”她可怜兮兮的看着女医生。
然而她这套对于灭绝师太般的女医生根本毫无作用,她硬邦邦的甩出两个字:“没有。”
她只好又躺了回去,认命的再次掀起衣服。
因为刚才程小树的态度,年长的女医生担心取样的时候她会挣扎,于是对身边的女儿说道:“落木,你按着她一点,别让她乱动。”
年轻的女孩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计,她虽然手上用力的按着程小树的腰部,但是神色却很温柔:“别怕,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