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利刃贯穿的声音。
这是死神的翅膀。
杀了人的程小树气喘吁吁的靠在那堵看不见的墙上，浓烈的血腥味让她几欲呕吐，背上的那对翅膀也让她无比震惊，它竟然瞬间就杀死一个嗜者，而且她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它们召唤出来的。
但她更多的是无助，因为她杀人了，即便对方是嗜者。
由于血腥味浓烈，其他嗜者很快就赶了过来，可留给他们的只有两具尸体，而且其中一具还是千疮百孔。
然而，嗜者们都被同伴的惨状吸引了注意力，谁也没有发现草丛里带血的定位器，那是程小树翅膀冲破血肉时带出体外的。
直升机上，因为即将到达目的地，所有人都严以待阵，时让也静静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突然，窗外的云层里飞过一个巨大的黑影，但速度极快，他竟然没看清那是个什么东西。
“你们看到了吗？”
“你也看到了？”
他和宋宽同时开口，两人的脸上都写着不敢相信。
“是东方天青还是西方夜鹰？”宋宽问道，他以为时让看清楚了。
时让摇了摇头：“都不像，他们体型没有这么巨大。”
“那会是什么，不好，他往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