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关卫生间的门准备洗澡。
她也不好意思说上厕所的事,所以先忍着,可是越想忍却越忍不住,只好敲响卫生间的门:“时让,你能不能先出来下,我肚子疼,想上厕所。”
然而回答她的只有哗哗的水声,她知道他绝对听到了,毕竟移植者的视力和听力比一般人都要强,他不回答,只能说明他不想回答。
程小树撇了撇嘴,但她就快忍不住了,只好再次敲门:“时让,我真的快忍不住了,你出来下。”
然而,门还是没打开,就在她准备继续敲的时候,门却突然打开,时让浑身湿漉漉的站在门口,脸颊红红的,眼底是压抑的情玉,薄薄的湿透的白衬衣紧紧贴在身上,透出结实的腹肌和若隐若现的两点,这让程小树脑袋里瞬间浮出四个字:湿。身。诱。惑。
只是,他刚刚是不是穿衣服穿的太急了,裤子的拉链竟然都没拉好。
时让出来了也不说话,只是嫌弃的将程小树从门口扒开,然后径直向卧室走去。
“小气鬼,不就是打扰你洗澡了吗。”不明所以的程小树嘀咕了一句。
时让回到房间看着镜中的自己,刚才他正做到半途,程小树却突然敲门,让他生生梗在那里,最后只能匆匆释放,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