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个爸爸当时哑口瞪着湛树修,想发火又不敢发的样子,苏妙言望着天花板上明亮的灯光忍不住咧开嘴笑出了声。她敢打赌,如果不是湛树修爸妈当时也在场,他妈妈何丽婷和爸爸又是同学,打狗要看主人面,否则依爸爸火爆的脾气,一定当场就将湛树修扫地出门了。
好在湛树修爸妈很开明,尊重了她和湛树修的想法,并帮忙说服了她的爸爸妈妈。
所有事情商量完定,大家一起吃了顿饭。饭桌上,她爸妈和湛树修爸妈亲家来亲家去的喊得不亦乐乎,她和湛树修两人坐在一起,囧得不行,全程木着脸。
话谈完,饭吃完,时间都已到傍晚,天色已擦黑了。临走前,湛树修爸妈死活要给她家塞聘礼和礼金,一个劲问她爸妈这边的风俗是给多少的。
苏爸说:“两万就可以了。”
湛爸湛妈俱一惊:“那么少?!”
苏爸说的确实是实话。苏妙言第一次接触到结婚的事是她20岁那年,住隔壁家的好朋友兼小学同学结婚,那时男方家给朋友的聘礼是八千块钱。后来苏妙言才知道,这是她们这边的基准线。朋友的八千块钱算多的了,更有的只有五千块。这几年,随着物价上涨,聘礼的基准线也只是从八千涨到了两万而已,有些家实在穷的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