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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强在楼下等着,见老板被人男人拥在怀里一副朦胧醉态,赶紧过来接手。
玉真看了他一眼:“我没醉。”
阿强跟了她这么久,在很多细节上已经有了默契,往往能通过一个眼神知道她的意思。
她现在的意思就是让他走开,别多管闲事。
文家强不来扶邵玉真,秦政只得亲自把人送进车里。
玉真叫他进来,说是港口建设的计划书还要再推敲。
秦政的眸光从她的眼睛上略过,那双浅棕色的眼珠子,在路灯下发出琥珀琉璃的光,眼角殷殷的发红。与之相反的,邵玉真嘴唇上的口红已经被她擦掉,此刻呈现出异样的苍白,没有血色,没有生机。
她的眼神里透出一些执拗,这种有反常态的东西,会让人觉得她伤心透了,非要抓一点东西到手里。
秦政上了车,车子从路面上平稳地滑翔出去。
玉真再度放任了自己,她现在找不到不放任的理由,此刻只想让自己舒服一点。
她把脑袋枕到男人的肩膀上。
其实这样枕着并不舒服,男人的肩骨硌人,如果她想要再舒服一些,应该躺进他的怀里,把脸埋进柔软的肩窝处。
她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