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擦头发。
玉真捡开膝盖上的文件夹,折身在阿强手背上拍一下:“没什么事了,你去休息吧。”
等人走了,金文琎摇晃着躺到沙发上,自顾自地抽了一根烟,然后把烟头弹开。
他从茶几上爬了过来。
玉真只是看着他,眼见着这个男人,满身的郁气和暴躁地,压到她的身上。
金文琎的身体,沉重的碾压着她,手腕被他捏住摁到头顶上,她不觉得丝毫的难受,甚至有种满满的充实感。
这种体力上的压制让她异样地很舒服。
然而她不能表露出这种舒服和喜爱,作为帮会领导人,特别是女人,格外要注意自己的言行,绝对不能让人说是婊子或者贱货。一旦这样的风评传开,po&qun整.理.310.2.3.4.8.7.6人人都可以拿这说事,或者人人都想要吃上一口便宜,再让他们做事,就很难尽心了。
玉真任他压了两分钟,开始挣扎,叫他下去。
金文琎捏住她的下巴,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心思,捏得很用力,几乎要掐碎她的下颔骨:“怎么,我不下去,你是不是明天就要叫人把我剁了,像那个姓俞的狗杂种那样,也让野狗咬我的手脚?”
他的左眉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