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小家伙竟是忽地将手背到了背后,一边摇摇头道:“爹爹,阿离这一次没有烧到手也没有烫到手。”
朱砂将眉心拧得更紧一分,小家伙的话,显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君倾没有再说话,亦没有收回手。
小家伙紧紧抓了抓自己的衣裳后慢慢地抬起了手,把自己的手放到了君倾的手心里。
看不见,便不知小家伙的手伤在何处,君倾只是用拇指指腹摩挲过小家伙的手心手背。
当他的拇指摩挲过小家伙的手背时,小家伙不由得往回缩了缩手。
他的掌心一片通红,明显是被烫伤了。
君倾在这时收回了手。
小阿离像做错了事一般垂着脑袋在他前面站好,只听得君倾这才又道:“床尾柜子第三层右侧的暗红色药瓶,拿来自己上药,自己把凳子搬过去搭脚。”
不管是神情还是语气,君倾对阿离的态度总是冷冷淡淡的,就像这根本就不是他的亲生骨肉似的。
可,偏偏又是从他这冷冰冰的态度里,让人看到了一个父亲对孩子才有的疼爱。
若非如此,他不会在听到小阿离与他说到烧柴烧水后的第一件事便想到看看小家伙的手有没有被烧着烫着。
他看不见,却又比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