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人都已经在跟前了,居然放过这么大好的机会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问,那你执意送她这么一趟有什么意思?”
“没什么好说,也没什么好问的。”
“……你还想不想给咱儿子找娘了?”
“我问了,她没答应。”君倾回答很是严肃正经。
“……”小白抬起手,无力地拍在自己脑门上,嫌弃到了极点道,“想不通,想不通当初咱儿子是怎么生出来的。”
君倾没有再理会小白,而是用掌心一下又一下地轻搓着小阿离的额头,面上没有寒意,只有阿离从未见过的慈爱。
而小阿离并不是缩在君倾怀里,而是躺在君倾身侧的椅子上而已,只有脑袋枕在了君倾腿上。
因为只有不抱着小家伙,小家伙才不会冷得瑟瑟发抖。
君倾将头轻靠在车厢上,让整个身子都随着马车而轻晃。
他为何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问?
他在心底也这般问自己。
问了,她便会说?
说了,她便会信?
既然都没有答案,又何必要问何必要说。
可也如小白所说,寻不到她时他那么疯狂地寻找她,现下寻到了,却又什么都不做了。
这又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