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站在玄关后便不再进去一步。
景桑双手扒着墙,眼睛几乎不眨,死死的盯着茶几。
茶几上有不少东西,其中最大的是一个快递盒子,大概能装一双中筒靴那么大。
起初刚听景桑说在茶几上,刑放还想着是什么。
可直到看见虚掩着的鞋盒里面的东西,刑放才明白,景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为什么会吓成那样。
鞋盒里面,是满满的一整盒死老鼠,开/膛/破/肚,肢体残缺,什么样的都有,有的许是死的时间过长,有很浓的腐臭味。
更恶心的是,这堆死老鼠中间,放着景桑的一张照片,照片上的脸被写了一个大大的红色“死”字,送这东西给景桑的人到底有多么恶毒的心,昭然皆知。
楚臻抬头看向景桑。
她贴着墙,指甲扣在墙面上,咬着唇依旧在强忍。
“这人可真是个变态啊。”刑放啧了声,“多大仇多大怨啊,把这种东西寄给女孩子。”
楚臻闻言,朝景桑招手,“过来。”
景桑摇头摇得到跟拨浪鼓似的,“我不,我不,我不过去。”
刑放诧异,“你让她过来干什么?她都够害怕的了。”
楚臻抬脚朝景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