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江肃旁边看他指着的地方，是死者的后腰处。
死者死了有一段时间，血迹已经干涸，所以后腰上四个血淋淋的大窟窿，看着着实有些触目惊心。
江肃声音很低，“这得多大的仇啊。”
楚臻没说话，拍了下江肃的肩膀，“拍照，先取证。”
“好。”
楚臻起身，绕着尸体走。
死者是脸朝下趴在地上，左右两手挨着的地面上有不少指甲的抓痕。
楚臻微皱眉，死者挣扎过，为什么没有人发现？她也可以呼救不是吗？
楚臻抬手，托着尸体的头朝自己的方向偏了一点，死者的两腮鼓起，嘴里塞着东西，鼻子也鼓的不正常。
“江肃。”楚臻喊了助手过来，“证物袋。”
“好。”
楚臻托着死者的头，江肃过来一看就明白，拍照后伸手从死者的口中将东西拿出来放进袋子。
“这是...”江肃看了看，眉头微挑，“口枷球？？？”
楚臻将头重新放好，“鼻子里也有东西。”
江肃：......卧槽？？？
楚臻抬眸，目光落在死者后腰伤的时候，皱了下眉。
楚臻起身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