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的那秦峰将这里册封给我等,并承诺世袭罔替,我们也不过是替人看家护院罢了!我达罗王族金狮子旗帜即便插满整个信度河,那也不是我达罗王族的荣光啊”!
沙兹摩微微一笑:“王上,老臣活了六十多年,恕老臣说句倚老卖老的话,老臣毕竟听过见过的事比王上多一些。自古刚者易折、柔则长存,老臣从未听说有长盛不衰之军队,老夫不信他秦军能一直如此强盛。再说秦军兵锋如此犀利,正如那削铁如泥的宝刀,虽然锋利无比,可惜只有一把。他秦军只有四万大军,子民也不过数万,以后大战还多着呢,打一仗他们便折损一些兵力,那笈多王朝城池上百,军士数十万,可不是吃素的。如此这般此消彼涨,我们怎会没有机会?再说我毗荼族,兵马虽弱,子民可有百万之众,等到秦军兵力逐渐减少,便是我达罗王族的机会,到时候,我毗荼族群起攻之,便是用牙咬也能咬死他们”!
沙摩罗听了沙兹摩这话,两眼不再失神,慢慢有了神采:“王叔,你说本王等得到那一天吗”?
沙兹摩哈哈一笑:“王上,老臣或许看不到那一天,我王青春鼎盛、正当盛年,必能看到我达罗王族重现祖上荣光的一天!对此,老臣坚信不疑”!
说到这,沙兹摩沉吟一番说:“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