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遥愣了一下,她之前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她小时候好像也不是不爱说话的人,但家里出事以后,越来越习惯把事憋心里不说。在绝大多数人跟前,她就是一个三鞭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闷葫芦,站在三尺讲台,口若悬河地讲四十分钟,单是想想都令她感到窒息。
从性格角度出发,老师绝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叶添见她犹豫,悠哉地品了口不怎么香的香茗:“我觉得比起老师,你更适合做法师——青灯相伴,话不必多,只用偶尔念一念阿弥陀佛和多谢施主,超度一些背负罪恶的亡灵即可。”
时遥当场就有友情超度面前这位的想法。
她把气憋回肚里,白了他一眼:“你那时候是怎么解决学费的?”
“我啊,”叶添扬了扬眉,“我那时候趁暑假找了份火锅店的短工。”
时遥理性质疑:“火锅店的工资不够吧?”
“不够,然后又去接了个挺阔气的家教的活儿。”
“这就够了?”
“也不够。”
“……”时遥知道叶添的尿性,懒得再问,就听他一点一点挤牙膏。
“后来是奶茶店……反正前前后后我总共打了三份工,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