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缘气苦:“真的好疼嘛!”
白听见动静,揣好手机站起身。想了想,他又把毛衣脱下来,轻飘飘地丢在左君安身上。左君安愣了愣:“给我?”
两人都只穿单衣,可衬衣飘飘的白显然很适应寒冷。白点点头,掀起门帘走了出去。
左君安想追出去还给他,但冻得手脚僵硬,刚爬起来就摔了一跤,最后不得不套上那条浅灰色的毛衣。毛衣也是冰冷的,没沾上半点活人的体温或体味,像是刚从冬天的衣柜里拿出来。
他靠着安若坐下,将她搂近怀里,谁知这么一抱,安若竟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左君安慌了,拍打她的脸颊:“安若?安若?小若你别吓我啊!”
安若毫无反应,气息微弱——她只穿了条热裤,就算左君安把所有御寒的衣物都给了她,也挡不住严寒侵袭。
左君安当即咬牙脱毛衣,脱了一半又想起什么,转而开始摸索着解皮带。他的手指不听使唤地颤抖,折腾了好久才脱下牛仔裤。
白再进门时,就见某当红偶像光着两条腿蹲在船舱角落,不由一愣。听见动静,左君安僵硬回过头,手里还握着安若的一条长腿。
他抖了抖,哭丧着脸:“哥,你你你不要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