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心潮澎湃,下腹猛然的一阵痉挛收缩,那处淫水潺潺的桃源蜜洞此时竟如同鲸吞万物一般,生生又将男人的鸡巴吞食了好几分,让征战得春风得意,志得意满的男人都诧异了一下!
男人并不知道自己随意的一句话都能让身下的女孩如此大受刺激,却十分自然而然、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女孩美妙的交合承迎。
正如女孩一直所想的,一声轻飘飘的“宝贝儿”对于惯在花丛蜂蝶中流连眠宿的程睿东而言,不过是一句微不足道的狎亵玩语而已。
程睿东多少床伴听这一句都听得耳朵起了茧,早已翻不出兴味儿来,平淡无奇如同嚼蜡一般,甚至还不如他一句“肏你妈”的咒话来得带劲儿痛快。
人啊,永远就是这样,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自己早已习惯了厌倦了的一干事物对于别人来说,也许却是她一辈子梦寐以求却求而不得的恩赐。
男人汗流浃背地在小小的空间里大骋威能,胸腹、脊背上鼓鼓隆起的蜜色肌肉如同被水淋过一般,湿漉漉油润润地,滑腻地与身下姣好雪白的胴体交缠,碰撞,迎来送往,好生繁忙。
抚摸着男人极具弹性和韧劲的筋肉,任由男人宣发情欲的汗液滴落在自己的身上,程情不敢多思,不敢多想,她只消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