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不行,社会主义兄弟情怎么能因为瞌睡就破灭呢?”周祁晏摇头,“我去买饭,你要吃……”
    周祁晏话还没说完,傅熠年就拎着两个保温盒进了病房。
    “傅熠年?”周彦礼和傅熠年关系很好,周祁晏作为周彦礼亲弟弟,自然也是认得傅熠年的。
    正是因为认识傅熠年,周祁晏才了解他,以着傅熠年对什么都么不关系的样子,居然拎着保温盒来这里?
    你怎么又来了?
    季唯深用眼神询问傅熠年。
    “给你送饭。”磁性的声音就像大提琴一般,傅熠年把保温盒里的饭菜拿出来,再从另一个保温盒里面盛出一碗汤,自顾自的放到季唯深面前。
    做好这一切后,傅熠年就坐着看着季唯深,似乎要盯着他吃下去。
    “额……”周祁晏感到气氛不对,找了个理由溜了出去,“我出去上个厕所。”
    病房里面就有厕所,你就算找个理由也找个好点的吧……
    季唯深满脑黑线。
    “吃饭。”
    和傅熠年对视一分钟,最终败下来,拿起了筷子。
    饭菜味道很好,但有个视线一直盯着自己,季唯深这顿饭吃的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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