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台阶,扬着脸问柳蕴,“你今日怎这么不开心?”
“陛下,该读书了。”
幼帝:“……”
朕再也不多嘴了!
此时天已大亮,幼帝被柳蕴惊去了御苑上课,幼帝忌惮着柳蕴今日心情不佳,听课极为专心,直到太后走进亭子,
柳蕴礼节性地问了好,他才分了神。
太后大清早地就来见柳蕴,还是为长公主回京一事,“瑾瑜明日就到了,礼部定了迎接诸事,按照先前说的,宫宴在晚间开,礼部也已开始拟定参宴名单了。”
柳蕴手持书卷,淡淡听着,太后浑然不觉着哪里不对,笑了笑,“哀家许久都未见冬葵了,她现今可好?明晚她可得来让哀家瞧一瞧。”她像是特意来怄人的,怄完也不等柳蕴答复,心满意足地由侍女扶着走了。
幼帝不悦地皱巴着脸。
太后这是明知故问,众人做戏闹出的动静全京都晓得了,定然也瞒不得她,既然晓得,还非要冬葵进宫,岂不是刻意让冬葵出丑?
柳蕴垂眸笑了笑,眼里满是冷意,“陛下,下令吧,让他们多去范府庆祝几天。”
幼帝稀里糊涂照做了。
讲完课,柳蕴出了宫回老巷子,冬葵在门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