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岂是如此粗暴之人!”
“这分明是崔家父子无礼!”
“对不住,当我没说!”
耳边风声呼呼,从崔时桥和他爹保持统一步伐开始,他在朝中冷静自持的状元郎形象轰然倒塌,“爹,诸位大人在嗤笑我们。”他爹哼哧哼哧地往前奔,脸上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放宽心,再等一个时辰,他们会跪着求我!”
这边柳蕴没成想两人溜这么快,不得差人又去吩咐几句,待处理完政务,乘轿子回了城西老巷子,随从已备好卖字的笔墨纸砚,他提着进了院子,冬葵正在同杜三娘学刺绣。
自打进了这破宅子,冬葵褪去了绫罗绸缎,“这般金贵的东西,我还是不要穿了。”
柳蕴:“嗯?”
冬葵抿抿唇,“不是咱的东西,莫要穿,穿了烫皮,你也脱了吧。”亏得她说得出来,柳蕴无奈地给她和自己换上了粗布麻衣。
这会儿她穿着粗布麻衣,细皮嫩肉的,红唇微抿,酒窝动人,问杜三娘时面上茫然之色落在柳蕴眼里可爱非常,一双杏眼飞快地朝门口瞥过来,见是柳蕴回来,忙地起了身,“读完书了?”
天未亮时,柳蕴起床,惊动了隔壁的她,她披着衣服不让柳蕴出去,柳蕴哄她,“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