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奴理了理头发,小脸气得圆鼓鼓的,奶声奶气啐她:“说了没学完就是没学完,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烦呐。”
说完拂袖而去。
许如是哭笑不得,只得领着陈妈妈回去。下午原本有学音律的课,也没上得了,许铄便约她去打秋千,许如是到了半天也没见着他人影,百无聊赖地揽着秋千绳自个儿荡着。
又觉得口渴,叫身边丫鬟去取些水来。
不多时,听见有人大步过来,丫鬟趋行是不让发出脚步声的,想必是许铄过来了。许如是跳下秋千,不知怎么的,没抓稳秋千绳,红木板坐儿顺势荡过来,直接砸她大腿上,许如是双腿一软,平沙落雁式仆地。
落地的时候,面前刚好正出现了一双锦靴。
“……”
丢人,太丢人了。
幸好过来的是许铄。
“阿兄。”许如是半是委屈、半是撒娇,抿唇抬起头,却见来人赤紫的锦袍,青黑幞头,根本就不是未成年男子的打扮。
许如是手上一软,差点再摔一跤。
有人掐住了她手臂,把她从地上拽起来。许如是仰头,看见他逆光的侧颜,眼窝微陷,鼻子格外英挺,目光深邃。
齐行简。
许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