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根本不记得有听过这段。
「有早衰症状要及早治疗,不要讳疾忌医。」她语重心长地摸了摸自来也的头,被打苍蝇一样拍开,她指着黑着脸一手抓一个小孩扯离杀生丸的白毛,「大红狩衣、白发、金眼、狗耳朵,那应该是犬夜叉了,长得跟杀生丸还真不像。」
犬夜叉耳朵抖了抖,猛然转头朝两张陌生面孔前骂道:「喂!那边两个小鬼,吵死了,从刚才就说得很开心嘛!」
在家没礼貌就算了出门也没礼貌,感到家丑外扬的阿篱闭上眼,额角青筋突突地跳,「犬夜叉——给我坐下!」
在阿篱念第一个音就想逃跑的半妖没跑成,脖子挂着的珠串陡然发亮,整个人碰地陷入地板,还不忘举高拎着双胞胎的两只手,双胞胎却很不给老爸面子咯咯发笑。
不顾犬夜叉臭着脸,阿篱带一行人回家,杀生丸和铃道别后已经带着邪见飞走了,阿哞则是野放在村外。
刚进家门,一坨白色的东西飘到自来也面前。
「好熟悉的感觉。」巴掌大的小老头盯着自来也猛瞧,在他身边螺旋绕了一圈,最后停在他手上的两把刀旁边,缩在袖子里的两只手不断顺着胡须,「这不是,裂月的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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