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一阵迷茫,她按下接听,看到少年明丽的脸。
于梦抱着被子,半张脸都埋在里面,只露出一双眼睛,声音还有点迷糊,拖着半长的调子,软乎乎地问,“你考试考完啦?”
陈行言带着耳机,好耳机此刻充分发挥了它的作用,声音处理地十分完美,连对方小声的呼气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于是陈少爷听着这刚睡醒的清晰的懒声懒调,觉得身子实实在在酥了一酥。
“嗯,刚和他们吃完饭。今天怎么睡这么早?”按理说她这时候不应该在图书馆里奋笔疾书吗?今天倒早的有点意外的躺床上去了。
她小声说:“……今天有点不舒服,就先睡了。”
拖腔拖板得有点像是说自己好难受求顺毛的意思在里面,愈发像只在撒娇的猫。
“怎么了?”
她卡了一秒,道,“呃……受寒了……”痛经不就是受寒了嘛。
“吃药了没?”
于梦点头。
“还难受吗?”
于梦摇头。
“那早点睡吧,我后天回来了。”
于梦继续点头。
“真乖。”
她把脑袋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陈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