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妇,于是总有人过来想看看这家人的姑娘是有多漂亮;后来是听说来了个异乡女人,想看看她是不是在自己的屋子里偷偷地用巫术。”玛蒂娜顿了顿,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了似的,嘴角忍不住上扬,“最后是里卡多听说总有游手好闲的家伙在我窗外游荡,为了保护我,天天晚上爬到我窗户外面赶走那些登徒子。”
乔娅:“……”
怎么感觉里卡多更像一个登徒子。
“那么你呢?”玛蒂娜的疑问将她从“里卡多到底是贵族还是登徒子”的沉思中唤醒,她的思维停顿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玛蒂娜是问她为什么学会了登徒子扒窗户的绝技。
她笑了两声,说:“这……是我的爱好吧。”
“梵蒂冈其实并不如大多数想象的那么有趣。”乔娅叹了一口气,努力地回想这梵蒂冈被各大教堂的穹顶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天空,“既然城市无趣,那么我只有自己变得有趣一些了。”
她很少对人吐露心声,一方面是她性格使然,另一方面则是这个世界大多数也都不能理解她这个小小的爱好。
切萨雷与她相互理解,但正如她不会赞同切萨雷越发外露的野心一般,切萨雷也不会赞同她这些相比起其他贵族小姐而言显得过于离经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