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操作。”
“……”
他的手跟如琢的手完全不同。姚琚的手筋骨修长、细腻平整,连指甲都经过仔细打磨,只有一两个执笔执棋造成的薄茧,这人却粗粝、微凉、似要把她捏碎似的带着十分力道。可耻的是她竟也因此起了反应,没人这样对待过她,母皇待她永远是亲切中透着审视,父君、妹妹们天生就矮她一截,姚琚……姚琚也不会这么对她,只有这个人,只有这个可恶的白衣不怕她!
他毫不客气的顶开她的双腿,冯献灵膝盖一软,几乎趴伏在枕衾里:“停……你先、唔……”殿下很没骨气的哆嗦着叫停:“陈菩!”
一整个晚上,直到此刻他才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影:“殿下有何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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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今天晚了,圣诞快落!!
鱼水(h)
他在颍川和神都见过太多绮罗珠履的小娘子,云鬓堆鸦,纤腰如素,说话时的语气、微笑时嘴角扬起的弧度相似到教人分不清谁是谁,可灼灼锦衣、戋戋罗裙下的花心他只见过这一枝,冯献灵傲慢又柔软,在他掌中活像一尾滑不留手的鱼。
“是你伺候孤,不是孤伺候你!”她气的脸都红了,小腿无力的空蹬两下,还不忘扬声威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