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旬一次巡查乡里必然穿官服着,而从四品的司空官服,正是黄褐色的。
两种衣料要是离近了看肯定高下立现,但隔出十来步,简直就是一样一样的。
麒麟乘坐鹏鸟从天而降是很庄严的事情,陪同它的下级官员和周围田亩里忙碌的农民,都屏住呼吸停下了动作,玉江却在注意到他衣服的一瞬间,有些忍俊不禁。
这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任性|吧?
徇麒这些小行为虽然不动声色,但却都是让人一眼看去便能发现痕迹的松散样子,玉江肯定他就是想这么做,然后故意让她知道他这么做了。
比如去年开始只用临州上贡的器具,还专门穿着玉江做主定下的那一批布料见天在她面前晃,这就是在表示他一直在关注她的动向。
哪怕悄悄跟着她也要故意露出马脚让她看见,站的正正的却偏要伸出一只脚露在山石外面。
哪怕做出拒绝样子却也绝对不会离开一步,然后等着玉江拉他的手腕或是碰触他的脸颊,徇麒就很自然就微微把头一低,让玉江看到他发白的脸色或是有些颤抖的眼睫。
比如他一言不发的选择顺从玉江的心意,在一个非常适合邀买人心的公共场合拜她为王,但却私下里穿了样式十分接近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