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
“知道了。”纪时衍转了转尾戒,忍不住低声一句,“神经病。”
被骂神经病的男人倒是一点都不恼,平素以冷面狠戾闻名的商界大佬,竟也笑出些春水初融的意味。
没聊几句,裴寒舟起身陪林洛桑去了,纪时衍一个孤家寡人无牵无挂,瞧着门口出神。
很快,少女的水蓝色裙摆扫过门槛。
男人瞧着她,意有所指:“宴会都要结束了。”
她禁不住皱鼻子,小声反驳,“哪有这么夸张。”
原本只是找个借口先走,没想到千米开外正好有个药店,一去一回刚好二十多分钟。由于不知道他那到底是个什么伤口,直觉不是自己弄的,但又不太确定,所以她把各种药膏都买了一支。
包间正中大家正在忙着起哄某对才公开的小情侣,无暇顾及这边角落暗涌。纪宁上前两步,微微倾身想看看他的伤口,他也配合,撕下了创可贴。
纪宁盯着那道划痕,很显然不信他的话:“我能捏成这样吗?”
纪时衍挑眉,想起自己方才说下巴是她捏伤时,她那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怎么,记起来捏我了?”
纪宁凝噎,从袋子里挑出治擦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