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切长谷部的领子,尽管手被骨刺划伤出血也不顾。
“……如果你硬要这样,一个人呆在角落,慢慢发霉,生锈,腐朽。”
“硬要这样毫无意义的了结自己。”
“那你就待在这吧。”
“在这里腐烂吧。”
她靠近压切长谷部的耳朵,道:“……谁也救不了你。”
言罢,她转身而去。
被留下的三位刀剑男士,又缄默了许久。
那暗淡的紫色双眸,渐渐找回了原本的模样。
烛台切光忠朝他伸出手。
“来吧,你该起来了。”
“……是。”
“让你们担心了。”
压切长谷部,暗堕停止。
尽管他已经差不多完全暗堕了。
这位……就是新的审神者吗?
我可以……再一次的效忠一位主人……吗?
“汀芷!汀芷!你还好吗?你,你,你别哭了!”
红色的蝴蝶在面前焦急地上下飞舞。
“你管他们做什么呀,反正只是一抹分灵,你,你,你弄得自己这样!”
“那些自己不自救的付丧神,他们!他们有什么值得你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