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吟服了,羞愤地按了挂断,随手把耳机一扯卷进包里,看着水龙头怀疑人生。
太惨了。真的太惨了。
上周末看完电影,她被剧情虐得要死要活,在电影院里泪崩,努力忍着走了一段路,终于憋不住,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她自己也觉得这个行为有点傻,抽了两下,用手背一点点蹭掉眼泪,带着鼻音和闻人以谨道歉:“不好意思,我们文学院的就是这样子的,我这人比较容易被刺激?反正就是这样,见谅。”
闻人以谨沉默一下:“我没带纸巾。”
“我有。”林微吟还在抽,从包里翻出纸巾,拿在手里递给闻人以谨,“给你。”
“……”
闻人以谨服了,从林微吟手里接过纸巾,抽了一张,直接往林微吟脸上一糊:“别哭了。再哭下去,边上的人都要以为我和你有什么不正当关系。”
突如其来被纸巾糊了一脸,林微吟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闻人以谨说没带纸巾,意思是……没法给她擦眼泪?
然而她从包里翻出纸巾递给她。
……这是何其令人绝望的操作啊。
时隔两天,林微吟还是想起来就觉得崩溃,更崩溃的是今天是唐风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