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闻人以谨一愣:“怎么了?”
“没,没大事。我在戳羊毛毡,针扎手了。”林微吟忍着手指上怪异的触感,逆着皮肉,一点点把细针弄出来。
细细的血珠从伤口里渗出,她使劲摁着指腹,把血逼出来,“就扎了一下,问题不大。”
“羊毛毡?怎么做这个?”
“我的纪念意义不见了啊!”林微吟想起来就心痛,“就那天一起吃饭的时候掉了,应该是找不着了。”
“在我车上。”
“唉,我好惨,戳个邪神都能戳……”半句话卡了,林微吟一惊,“真在你车上?!”
“平时不会特地看那边,闻人明秀昨天坐车的时候摸到了。”闻人以谨淡淡地说,“你还要吗?”
“当然要啊!”林微吟随手把桌上的羊毛推开,“有现成的我还戳个鬼,不戳了,再戳下去我要变形了。”
她兴奋了一下,转念一想,又有点颓,小声地问:“那啥啦,就是……你现在方不方便出来?我想拿一下。”
女孩的声音低低的,隔着手机都能听出扑面而来的颓。闻人以谨估计那边的小姑娘是得低着头,纠结出的问句,他不自觉地笑了一下:“可以。”
“唔,现在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