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不早了,你们二位先坐着,我们先回去了。”
说罢拉起何简晞,揽着她往外走去。
孟骧急急忙忙地追着喊:“淼哥,怎么啦?怎么就走了?”
乔思淼没回头,挥了挥手,扬声说:“别送了,有空再联系。”
眼见着人走远了,孟骧一头雾水地坐在沙发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嘀咕着:“怎么了这是?”
“怎么了?”
诸墨冷笑着重复,在他们二人的身影消失在玻璃门后,他才幽幽地收回目光,吐着烟,“怕你那几句话玷污了他们神圣纯洁的爱情呗。”
孟骧正色道: “诸墨,我可警告你,你再不许在我淼哥面前提乔思翰和我嫂子的事儿了。都过去那么久了,知道的人也没几个,你别存心给人添堵。”
诸墨冲着他脸扔了个纸团:“你懂个屁。”
。
晚些时候,看了眼表,正是十二点。
东南区离简晞家很远,驱车大致需要四十多分钟。车子一路在立交桥上奔驰,好在已是凌晨,来往车辆不多,一路畅通无阻,风驰电掣。
一路上,乔思淼心口发闷,说不来哪里奇怪。
他之前一直在国外,回来时简晞已经进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