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她的话,却没了本来的意味,反而愈显温柔。
她心头一股莫名的火被撩起,眼角微扬,潋滟更甚:“那你给我冲干净啊。”
是近乎哀求的语气,带着丝娇嗔。
他心底腾起一股冲动。
——可他不能。
这冲动太过原始,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到那种地步。
他极力克制着,咬紧牙,语气里带上严厉,好似恢复成平日里总教训她的顾老师。
“你低头!”
她见他满脸隐忍,轻笑一声,将手从他与她同时握住花洒的那只手的手心里抽了出来。
他右手空荡荡地钻着风,久久没再去握。
她乖巧低头,半晌,花洒又被他握在手中,在她头顶来回冲淋。
泡沫和着水流扑簌簌地顺着发丝往下淌,形成数条支流,却又在末端汇成一股,越来越清澈。
他不再用另一只手去扶她肩,扣在自己膝上,指尖发白,忍得很难受。
呼吸道犹如被塞了一团棉花,更是难捱。
好不容易结束了,酷刑一般。
他松气,转身拿来干净毛巾包裹住她头发,来回轻轻摩擦。
擦拭的频率愈来愈快,她就像只乖弱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