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岭苦笑了一笑,说:“要重新迎娶阿圆吧,阿末只有两个法子可行:一是找机会弄死公主。”
沈以良怕得连连摇手:“胡说胡说!杀公主,叫人知道了不得满门抄斩啊!别说是公主,就算是普通一个女人家,也不该随随便便弄死,伤阴骘的!”
沈岭点点头:“是啊。那么,第二条路就是,阿末努力到有对抗皇室的权力,就连休弃公主,皇帝和大臣们也都不敢说什么。”
还有这样的事!沈以良觉得不可思议,挠着头不发一言。沈岭压低声音道:“到那时,无外乎阿末变成万人之上的权臣,像赵高、曹操那样,令百僚失声;又或者,造了皇帝的反,自己当皇帝了。”
沈以良嘴张得老大,半日都没能合上。
再说杨寄躺在沈沅的闺房里处理腹部的伤口,鼻端是闺房清新的香气,在摇篮里舞手舞脚玩耍的阿火发出“依依呀呀”的声音,时不时还被自己的手指头逗乐,笑得“咯咯”的;沈沅惯常用的桂花头油鲜甜的香味飘飘悠悠,压住了气息怪异的金疮药味。杨寄在刀口疼痛与沈沅双手的温软抚摸中感受着冰火两重的不同滋味,心里却漫漠地有些放松的欢喜。
好容易包扎完了,杨寄摸了摸裹得牢牢实实的肚腹,抬眼恰见沈沅红肿的双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