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岭说:“助桓越一臂之力。”
“你想桓越赢?”杨寄大诧,“你不是一直说,桓越不得人心,不得势力,将来不能成功,跟着他没戏的吗?”
沈岭说:“可是如今,你仅仅就一万多点人,一座孤城在手。连老婆孩子还不在自己手边。等下建邺皆大欢喜了,就是你这条走狗被烹杀的时候了。到时候,你是一个人和全大楚的力量对抗,还是奴颜婢膝求他们放过阿圆,自己愿意以死谢罪?”
杨寄惊呆了,眨着眼睛说不出话来。他近来在沈岭的逼迫下读了几本书,兵书有,史书更多,想想淮阴侯韩信,想想梁王彭越,越想越觉得心寒。“可是……”他喃喃说道,“桓越现在已经急红了眼,我又等于做了背叛他的事,你孤身去他那里,有个好歹怎么办?”
沈岭笑道:“你就当拿我做赌注,打了一场赌吧。”见杨寄神色焦急,又抚慰说:“我心里有谱,除非桓越见都不愿意见我,直接拉出去砍了,否则,我总有办法说动他。你换个角度想,桓越此时被两面夹攻,他最想的莫过于哪一面可以喘息一口,说不定我过去,正是急人所急,雪中送炭呢。”
原来这位二兄,虽然不是赌徒,却也不失赌徒的心态。杨寄看他笃定,心里的忐忑也减少了不少,准备停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