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煜洲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没有他重要,苏越硬着头皮接下了重任,手里看着姜禾规范到不能再规范的请假单,一时间找不出个错处。
最后编了一个最显而易见的理由:“姜禾,你这个请假单的字迹不太清楚,要不再重写一份?”
姜禾看上请假单上的字,不能说堪比从小练书法的人,但娟秀端正还是敢担得起的。她猜出,十有八九是陆煜洲故意的。低着头继续调着色:“你重新拿回去,他爱批不批。”
姜禾的原话苏越自然不敢说给陆煜洲听,拉着陈墨去厕所抽烟,转述给陈墨听完后,陈墨举手投降:“这种事情让月老和丘比特操心去,我可没有那个业务能力。”
“这是丘比特和月老的事情吗?他能去揍个小屁孩和一个老头吗?遭殃的不还是我吗?”苏越的烟抽的慢,等陈墨见底了,他还有半根。怕陈墨不等他,猛吸了两口,反被呛到了。
“不行你就挨顿打。”陈墨没走,倚着洗手池等他:“再说,你当初就应该学我聪明点,不接这种苦差事。”
苏越回忆当时陆煜洲的表情和姜禾的语气,摇头:“你不知道,当时他两和我说话的时候都带着一股杀气,阿洲的是携带着一句话向我袭来,叫作‘不去你死定了’。姜禾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