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它的动听,想不到萧月吟还是这种不显山露水之人,叶枝着实惊讶。
大抵是怕惊扰了这轻飘飘的笛声,众人连呼吸都收紧起来。
毫无预兆的,叶枝站起身来。
她猜不透罗君无打得什么主意,但她意识到事情不会如此简单。
“叶枝。”在她站起身的瞬间,笛声骤然消失。萧月吟放下竹笛,脸色阴沉,“不可站在我左侧。”
这句话,萧月吟说得异常斩钉截铁。叶枝心尖一跳,仿佛抓到了埋在地底深处、十分隐秘的那条线,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通过这条线,顺藤摸瓜地找到些什么。
“为何?”她攒眉问道,心中仿佛有一只铁锤在猛烈地敲击着。
“月吟。”阡誉轻斥了一声。萧月吟见阡誉脸色愠怒便没再出声,耷拉着脑袋回到阡誉身旁,仍有些不服气地低喃道:“没有为何。”
萧月吟回到座位,叶枝也不能继续追问,心事重重地看着杯中的茶水,仿佛可以从倒影中看到自己郁结的脸。
她似乎抓到了线索,却又不能确定。或者说,不是不能确定,而是不敢确定、不愿确定。
翻过令人不悦的吹笛之事,大厅中又恢复了一片其乐融融。萧月吟在阡誉身旁反省了一盏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