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子看着眼前女子那震惊的表情,心中暗自点头,想:老大,哥们就帮你到这了!
然后,他麻溜地退散了。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疤子同志并不知道,阮婉之所以会震惊,并不是因为他们家老大的“洁身自好”,而是因为他说漏嘴的话。
她自己胡思乱想也就算了,可连他身边的人都这么想,事情就很大条了啊!
于是乎,在阮婉的心目中,“那件事”的可能性已经从三成变成了五成,并且还很有上升空间。
当然,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阮婉将随身携带的东西放到客厅的桌上,转而走进卧室——沈子煜居住的这间屋子无论是大小还是构造,都与她住的那间相仿,以至于她虽是初次到来,却对这里完全不陌生。好在也只是这两点相似,如果连内部装修啊各种家具啊都完全一样的话,她八成会觉得沈某人是个超级无敌大变态……虽然现在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才一走进卧室,她就看到某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呼吸有些急促。因为有着四分之一外国血统的缘故,他的发质极为柔软,少年时总给人一种短发凌乱的感觉,而现在,大概是因为睡得不安稳的缘故,这种感觉又回来了。柔软而蓬松的毛发总会勾起人抚摸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