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袁友仁很不顺眼,老早就想弄死对方。
好不容易放下心中的杀意,结果袁友仁那头一点动静都没有,半点面子都不给他这个新皇。
岂有此理!
杀心再起!
叶慈叹了一口气, “发这么大的火做什么?怒气伤身!做皇帝发火的机会多得很, 犯不着为了这点事情动怒。”
“这点事情?”开成帝刘珩反问,“事关南诏局势,在你眼里只是这点事情吗?”
“能有多大事情,莫非天塌下来了。”
“你……”
“是不是觉着我面目可憎, 一点都不体谅你。”
“哼!你还知道啊!”
开成帝刘珩一扭头, 像个别扭的孩子。
他绝不承认自己被叶慈说中了心事,他就是不爽。
叶慈拉着他的手, 捏捏他的脸颊, “这点事情至于吗?金吾卫抓了那个覃公公,叫我说正好派上用场。就让覃公公走一趟南诏, 去和袁友仁说。要么死, 要么活,到底怎么选,给个痛快话。”
“不保他呢?”
叶慈笑道:“如果袁友仁执意和你作对,无论他多有才华, 都必须除之而后快。在我心目中, 你始终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