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税,这种得罪人的活,指望着那群文臣去干是绝对行不通的。
所有的文臣,背后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网利益链,动天下田亩和矿产赋税,其实就是在动这帮朝臣和天下读书人的的既得利益。这种事情,想来想去,或许只有袁友仁能做。”
“荒谬!这才刚刚登基,就惦记着田亩赋税,这是取祸之道。”
张太后厉声呵斥,并责令刘珩,“陛下莫要听皇后胡说八道,她这是动摇国本。”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叶慈看着刘珩,“户部每次缺钱,都问少府要钱,一次又一次,逐渐养成了惰性。眼下还好,少府收入还不错。
再等几年,万一遇到天灾人祸,到时候连少府都难以为继,哪里又有钱养天下官员和兵马。增加户部收入,势在必行。
人人都说先帝吝啬,可先帝为什么吝啬,还不是因为财源有限,手中没钱。
就算陛下可以一直拖着,假装下面海清河晏,最多二十年,也必须面对厘清田亩和矿场赋税这道跨不过的坎。到时候哪里还有什么袁友仁可用。靠着文臣,绝对会半途而废。勋贵武将基本上也都烂了。”
“休要妖言惑众!”张太后再次呵斥。
她当然知道叶慈说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