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难受,你还往他心窝子上面戳一刀,难怪他会暴躁。”
“暴躁就能好意歹意都分不清楚。”
“他肯定是痛极了,口不择言。无需同他计较。”
“放心,本王大度,不会真的和他计较。本王就是生气他竟然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刘珩气坏了。
“他要不是新平的丈夫,本王都不拿正眼瞧他。当年,怎么就觉着他好,是个良配。如今看来,本王还是看错了眼。”
叶慈命厨房做一碗米凉粉,给刘珩消消火气。
瞧他这脾气,怕是一时半会心里都不通透。
“你就是瞎操心!”叶慈吐槽他,“关心归关心,也要注意方式方法和说话的语气。你问的那些问题,什么赌博,是不是得罪人,这些统统都不该在今天询问。”
“那你说本王应该什么时候问?”
“当然是等他伤势有了好转,心平气和的时候再张口询问。这个时候,他自个又痛又气,当然不可能和你好好说话。算了算了,你是王爷,宰相肚里能撑船,不和他一般见识。”
刘珩冷哼一声,“你倒是大度,你是没见到他那副模样,就好像是本王派人打断他的腿,根本就是将本王视做了仇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