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冲。”
苏氏怒道:“你二哥是侯府长房嫡子,是这个家的继承人。他该学的是如何掌管家业,担起家族重担,而不是在外面操持贱业。”
“可是,二哥在外面学的本事,用来掌管家业足够了。母亲过去常说二哥过于憨厚,不懂计算。而今,二哥学会做生意,有能力挣钱,就算家里没了爵位,只要有二哥在,咱们这个家就垮不了。”
“你,你怎么就是不懂。”苏氏唉声叹气。
叶卫兰抹了把眼泪,“女儿什么都懂。父亲之后,咱们家就没了爵位。母亲以后别总将侯府侯府挂在嘴边,只会让心里头难受。二哥也是看明白了这点,咱们家失了爵位后,总得有个人挑起大梁。二哥如此有担当,母亲应该高兴才是。”
哎……
苏氏再次叹气。
她在桌边坐下,心情颇为复杂。
正如闺女所说,她是应该高兴,高兴孩子长大了懂事了有了担当,学会了挣钱。将来家里没了爵位,也不用发愁,好歹有个挑大梁的。
可是……她不甘心啊!
她是侯府夫人,她的儿子理应是下一任侯爷,金贵无比,岂能操持贱业。
她哭着抹眼泪,心疼儿子,也是因为现实而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