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了一杯闷酒。
袁友仁离京带来的喜悦之情,此时此刻已经消散。
唯有对未来的彷徨和茫然。
真不知回到京城是福是祸。
亦或是,心没那么大,守着封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也不错。
可是,一想到母后和张家付出那么多,几乎是将身家性命都压了上去,他就不能退缩。
他一旦退缩,死的人何止上百,恐怕得有几千上万条性命给他陪葬。
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王爷不必忧心将来,过好当下才是正经。”
“你倒是想得开,就不怕本王牵连你。”
叶慈摊手,“都已经嫁给你,不想开点这日子还能过下去吗。”
“说得好像嫁给本王你很吃亏似得。”
两人互相吐槽,气氛又热烈起来。
酒酣耳热,少不得耳鬓厮磨。
好在叶慈还有理智,及时抓住刘珩作乱的手,将他推开。
刘珩大为遗憾,就差一点点,哎……
他已经当了两月和尚,也不知还要继续多长时间。
……
袁友仁离京,朝臣们一改之前颓丧的状态,一个个精神饱满,眼睛发光。这是要大干一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