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快,还能举一反三。他就在京营里面停留了三天,就将治军手段学了去。京营拨给他三千刺头老弱兵源,他一番整顿,剔除了老弱,又重新招募了青壮敢战之民,凑足三千人。短短一个来月的时间,就训练得有模有样。恐怕,这一回大家的如意算盘又要落空。”
“莫要高看袁友仁。纵然他有点本事,但是南诏那地,摔跟头是迟早的。”
“言之有理!袁友仁去了南边还得重新正军备战,招募青壮。当地风俗同北地大为不同,语言不通,气候饮食都是大问题。想要开战,甚至打赢,没有个一两年的适应期是不可能的。若是他轻率冒进,损兵折将,届时本官定要参他一本,治他一个指挥不当,有损朝廷威严的罪名。”
“爬得太快,迟早是要摔跟头的。”
“他爬得如此快,还不是因为陛下!”
“嘘,不可胡说八道。今晚喝酒?”
“一起,一起!”
官员们窃窃私语。
率领大军离京的袁友仁,根本不在乎朝臣对他的看法。
踏出京城城门,只觉天高海阔,从今以后任由他自由飞翔,再也没有人能限制他,没有人敢当面给他难堪,以他的出身羞辱他。
若是谁敢以出身污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