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的男人都惦记我。我又不是银子,不可能人见人爱。袁友仁或许只是单纯好奇我这个人,毕竟我名声在外。”
“那么多人都对你好奇,为何没人拦车。偏偏袁友仁就来拦车。”
“天下那么多男人,为什么他们都不是权臣?只有袁友仁才是权臣?”
想要反驳刘珩歪理论,太简单了。直接用歪理论打败他。
刘珩气恼不已,“从一开始,你就对袁友仁很好奇,并且对他并无恶感。还为他的种种行径,寻找理由。今儿见到他,是不是很满意?”
叶慈哭笑不得,臭男人翅膀硬了,敢和她叫板了是吧。
她直接伸出双手,捏着男人脸颊上的肉肉,“还有谁的醋,是你要吃的,一次性说出来。这些人,改明儿我都去见见,成全你。”
“你怎可如此狠心!本王这么可怜,你竟然毫无同情心。”刘珩可怜兮兮诉委屈。
叶慈笑道:“是啊,是啊,我没有同情心。你活该挨打,打轻了。应该让陛下打重一点。”
刘珩:“……”
他不服!
臭女人,好狠心。
他一把抱住叶慈的腰身,死也不松手。
“你想去看外面的臭男人,做梦。本王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