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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皇后瞧着气不打一处来,“活该!谁让你和陛下对着干,脑子现在清醒了吗?”
“母后,能不能让太医先给儿子治伤。”张皇后呵呵冷笑,“现在知道痛了,直抒胸臆的时候不是挺有骨气的嘛。”
“儿子不后悔!若是再来一次,儿子肯定也会这么做。我一堂堂亲王,给袁友仁上贺表,他配吗?他受得起吗?父皇也是发昏,竟然干出这般……”
“你父皇这一两年来,可没少干昏聩的事情。那些文官整日里叫嚣得厉害,可是你瞧见了,此次上贺表最积极的就是这帮软骨头文官。有何感想?”
张皇后有点幸灾乐祸。年轻的儿子,心中有些纯真,有些理想化。
此次,可否打破他心中的理想,让他真正开始正视官场黑暗面。
不能光看官员们怎么说,必须要看官员们怎么做。
嘴里喊着忠君爱国,比谁都要义正辞严,可干的事情全都是生意。
这种人在朝堂上,在地方上,比比皆是。
忠君爱国不是用嘴巴喊的,喊口号这一套是成本最低的方式。
对于官员们来说,就是不要钱的买卖,不做白不做。
太医终于来了,刘珩暂且摆脱了张皇后的奚落式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