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这样的事情太多了。
只有世代居住在京城,在京城联姻,关系盘根错节,才有资格成为坐地户。
这就好比地方上的豪强,只能当地作威作福,离开家乡啥都不是。
文官也一样啊,离开家乡,到了京城,啥也不是。有钱也未必好使。
且,南城早年是有主人的,怎么就落到了温首辅他们的手中?
叶慈悄声说道:“具体怎么到他们手中,无非是赠送,或是强取豪夺,亦或是别的机缘。至于崔大人,他们崔家有钱,在京城置办点产业不算什么。
总之,京城不是双河镇,京城的商铺大部分都属于权贵。袁友仁仗着陛下的宠信,收取保护费,其实是在对权贵们开刀。若是没有陛下的默许,我想,京城应该不会这么安静吧!”
很罕见啊!
向来一毛不拔的权贵,这一回竟然集体失声,齐齐闭嘴。没有一个人叫苦叫穷,没有一个人喊冤屈,大部分都乖乖配合绣衣卫交钱,这很诡异。
江流也是个聪明的,没有当出头鸟,否则必定成为刀下亡魂。
刘珩经叶慈这么一提醒,也发现京城现在的情况很诡异。
朝臣的沉默,舅舅那番言辞,意味着什么?
“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