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包青天》,《侠义传》之类的书籍。”
“《包青天》本官也看过,就连《镜花缘》本官也翻看过几页。他们为什么要查这些书籍。哦……”
袁大人恍然大悟,“他们是在害怕本官,怕本官多做联想,牵连到大家。本官是这等小人,要以文字兴大狱吗?”
绣衣卫诸兵将纷纷低头,不敢作声。
以言行论,袁大人是十足的小人。可是,这话不能说啊!说了,脑袋就没了。
不仅不能说,还要大肆拍马屁。
“大人做事最为公道,京城那帮人以小人之心揣度大人,该死!”
“那你们说,这事要如何处置?”
“不如将所有在京书商都抓起来。”
“不可!一群书商抓来没用,敲也敲不出几个银子。此事由礼部牵头,礼部尚书是个老古板,不如从他身上下手,炮制一桩大案。大人,下官请命督办此事,请大人成全。”
“下官愿为马前卒!”
“嗯!”袁大人不置可否,“此事暂且不忙。你们继续盯着京城动静,任何风吹草动都不可放过。”
“诺!”
袁友仁是想放过留守京城的官员吗?
他当然不是。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