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兄被下诏狱已经有四五年的时间,杀也不杀,放也不放,什么法子都用过了,宫里头也不给个说法。”
她是满腹怨气。
当然,也知道将声音压得小小的。
两个人倒是没有防备叶慈。
在二人看来,叶慈是可信的。因为叶慈也是受害者,受害者就该帮助受害者。
叶慈心想:你们也太高看我,万一我跑去告密,你们两就完蛋啦。
要不要告密?
对她又没有好处,告个屁。
至于元康帝名声,还需要非议吗?就摆在那里,人人都看得见。
“叶姑娘,你会不会嫌我们俩说的话太过无趣?”
“当然不会。”
“多谢叶姑娘体谅。你的事情我们都有听说过,你能坚持到今天,我们都很佩服。”
叶慈:“……”
不知不觉,一不小心,貌似成了榜样?
除了圈地挖矿之外,她好像也没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
“田姑娘谬赞,我并没有做什么。”
“叶姑娘太谦虚。我若是处在叶姑娘的处境上,怕是没机会活着长大。叶姑娘不仅将自己照顾得好好的,而且还活的逍遥自在,叶家以血脉牵绊都拿你没办法